陌小陌陌生

是废物一个
你偏把多情向小生

2017年末总结

2017年终总结

 

一个跨墙头的过程,顺便把自己那点斤两拎出来看看有没有长进

今年的文艺比重比往年有所下降_(:з」∠)_日常和胡说八道多了些

 

 

一月

【古剑奇谭游戏向百里屠苏x方兰生:】

1

十八年后,琴川。

有个小姑娘跟他说,我遇见个很好看的男孩子,但我怕他不会娶我啊。

“怕什么。”方兰生说,沁儿在对面眨巴眨巴眼,“谈就谈,不娶就不娶。谁年轻的时候没跟流氓谈过恋爱,我跟你说,很多年前我都遇到过一个。”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2

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楼房和灯光,有点难过。这跟上一世相似的孤独让他很难过。

其实他什么都记得。

上辈子大概在一千年或者两千年前,也有可能只是几百年前。他住在琴川,头上五个姐姐,是方家唯一的男丁。他爹在寺里出家,娘在祠堂里念佛。这些都是很寻常的事,不寻常的事起自他翘了学堂找少恭去玩,然后被抓进了翻云寨。后来很多事他不想再记起,但很遗憾他记得也很清楚。

——《幻想地》(坑)

 

二月

2月我啥也没干,没干啥

 

三月

【奇迹暖暖手游弗里恩x奥兰多:】

1

“你要相信我,我们会赢的。”弗里恩说。

奥兰多闭上眼。血在身上,伞在手里。

他扣下扳机。

 

后来他常想起军校,钢笔和历史课,老教授的茶杯被人加了料,某人扫了十六栋教学楼。

故人和敌人,可以差一刀、一剑、一枪。当年的他才十八岁,要风华正满,要前路漫漫,要有人同行。他想着笔记本上记下的那句话,野史上记载的书生和侠客。一见如故又怎样?旧知交又能怎样?

万事开头好,逝者如斯夫。万事归沉寂,旧情葬深寒。

故人和敌人,只差一刀,总是不同的。终归是不同的。

——《西出阳关》

2

奥兰多睁开眼,他们坐在独木桥上。下头是空荡荡的峡谷,双腿晃晃悠悠,摇摇欲坠。他仰起头,没看到太阳。

“你会掉下来摔死的。”弗里恩拉住他。

“是的,我会。我会摔死的。再见,弗里恩。”奥兰多说。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他的伞,伞柄温热,好似沾着没冷却的血。他闭上眼向后倒去。

天空哗一声碎开了。

 

弗里恩站在桥那头的地面上冲他喊:“你挂在那座桥上做什么!”

“我今天刚见过妮娜。”奥兰多握住他的伞,大声回答,“弗里恩——你听到下雨的声音麽?”

——《独木桥》

3

“你不应该来这里。”通讯仪传出冰冷机械的电子音。

“我只是个过客。”奥兰多说,“你可以决定,放我进去,还是我拆开密码锁进去。”

“你不能进来。”

“所以这里藏着什么吗?”奥兰多反问,“你这样让我忽然燃起了希望。”

“希望是飞蛾扑火。”电子音回答道。

“你没有否认这里藏着些什么。”奥兰多扶了扶眼镜,蹲下身检查合金门柱旁的线路盒,“另外,我不是飞蛾,我找的也不是火。”

“你在寻找什么?”机械问。

“一个人,或者一具尸体,谁知道呢。”奥兰多转动手腕挽了个漂亮的花。螺丝刀和改锥被随手扔到一边,他拍拍现在只是个铁盒子的通讯仪:“谈话单方面终止了。”

——《断章》

4

在他满十五岁的第二周,伴灵终于停止了变化。在那之前,它从不同种类的狗变成白鸽,再从白鸽变成几种小巧的啮齿类动物,直到最后它变成了一只猫,很小的一只猫,有着和他一样的水绿色的眼睛。

“你好。”还是个少年的奥兰多说,蹲下身抱起他忠贞的伙伴,“你愿意叫兰斯洛特吗?”

黑猫对他喵了一声,亲昵地仰起脑袋蹭他的脸。

虽然小了点。但是了,就是它了。奥兰多想。

——《Is this yours》

5

锦锦手上有串红豆。白永羲想着,一路往书斋走。钟离梓送的。

他不知道这些家伙为什么这么喜欢红豆,冥水鸢有串红豆,祝羽弦也想要红豆。那样小小的几粒东西,怎么可能说得上是相思。云端古话讲,红豆又名相思子。话这般说,就有无数人信了,无数人盼了。

相思何解?此情无计,眉下心上,素心一片,落笔怎言。

他走过小院,园里桃花正盛,其叶蓁蓁,其华灼灼。白永羲念叨着红豆,隐约记起幼时读书卷,见着模糊不清的几行字,每句剩几个字,连起来就成了红豆发几枝,愿君多相思。

 

白永羲推开木门,那张芽纸还在砚下压着。钟离梓的来信还在一旁,白纸上头的字墨色沉沉,像风里干涸的血迹。

你别让我后悔啊。他低声道,拣过锦锦的那根花尖,俯身提笔。

好。

——《似花还似非花》

【【新墙头太让人亢奋了,21号到月末我居然写了五篇

 

 

四月

 

【古剑奇谭苏兰:】

1

“你杀过人吗?”方兰生问,他侧过身来,百里屠苏也翻身转向他,他们的目光交错相接。百里屠苏摇了摇头。

“我有时很想晋磊。”方兰生说。

这是青龙镇的一个雨夜,一个波澜渐生的晚上,翌日他们将前往蓬莱。楼下住着出海归来的远客,隔壁屋子是襄铃和红玉,海上岛屿里等着风晴雪,是他喜欢的和他答应的。彼时正夜深人静,夜雨潇潇。

方兰生抬了抬胳臂,手虚握着,只缺一柄刀。

枯藤老树昏鸦,斜街木窗雨凉。

现在是什么时候?方兰生想。夜深人静,夜雨潇潇。该听着雨声,再想着余生,噫吁唏嘘……故友将作古游。

——《性凉》

【奇迹暖暖弗奥:】

1

好一对爱情鸟。妮娜说,鄙夷地用眼神在他们身上溜了一遍,兰斯洛特先生窝在她的怀里,喵呜一声。

我怀念刚带回家时那个矜持羞涩的小姑娘。弗里恩捂脸叹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像老司机。

“怪我咯。”妮娜回他,“谁天天看一对基佬在面前秀恩爱都会瞎的,我只是用口德保住了我的狗眼。”

“我们不是基佬。”奥兰多严肃道,弗里恩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翘起腿,被他迅速拧了一把。

严肃,为了我们的清誉。奥兰多斜眼暗示。

“我假装我信了。”妮娜说,她面无表情地抱起双臂,“等你记得把手从弗里恩大腿上拿下来时,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狗血乱洒天雷滚1》

2

“妮娜,不知道你的游历可好。”他在信上写道,“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大概几个月前,我在任务途中出了点意外,我想你可能要做长辈了。”

“是这样的,我们当时都不太清醒。现在我得知有个新的生命快要降临了。”

听上去像他糟蹋了哪个妹子然后对方决绝地把孩子扔在他家门口,奥兰多一边往信封上贴火漆一边想,事实上也很相似,除了主角换一换,名字换一换,就好像成了别人嘴里讲出来的故事。

——《狗血乱洒天雷滚2》

(最后我没抗住自己的雷点坑了……写生子太难了,真的,尤其是自己写,动不动就雷)

 

 

五月

 

【奇迹暖暖杀手百合组阿苏拉x赫米特:】

1

我上次吻过的女人,有着红艳艳的嘴唇和天鹅高耸的脖颈,接吻时她闭上眼,口红味尝起来很恶心,油腻腻的——啊我那时在减肥。阿苏拉心不在焉地想,还有什么来着,后来她被我一枪打穿了,从胸口从心脏,疼得自己咬了舌头,一股子血味,甜的。

“我在想你。”她最后说,毫无诚意地,手指抚过刀刃又握住那只白嫩嫩的腕,滑的像水凉的像冰。阿苏拉望进赫米特的眼,她知道赫米特也不在意,她们谁也不比谁纯洁。阿苏拉可以喊自己婊子,她就可以喊赫米特婊子,她只是还没这么干过而已,赫米特会杀了她或者被她杀了。

我们应该很俗气地谈情做爱。赫米特会涂着口红点指甲油,蓝色的,孔雀蓝,有的地方涂成块,阿苏拉就给她抠掉。那几根深蓝色的指头在茶杯口冒出来的雾气里打转,阿苏拉就想凑上去含进嘴里,目光相接变成唇齿相偎——我会朝她开枪的,阿苏拉想,然后我就会经常记着她,用上次我吻过的女人定义。

——《废了爱》

【奇迹暖暖弗奥:】

1

奥兰多非常绝望,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他一辈子的黑历史了。真的勇士要学会反击,他想,“我可以给你讲弗里恩喝醉了的反应。”

“我知道。”妮娜接过属于她的第二听啤酒,和弗里恩的第三听隔桌碰杯,“三年前的时候他喝的烂醉被出租车司机带回来,从厕所吐到卧室,到处吐,第二天睁眼第一句话问你为什么在洗床单。”

“他每次喝醉时的反应都不一样,你真的不想知道嘛?”奥兰多提出诱惑。

“唔。”妮娜又喝掉了半听啤酒,她看上去还是非常清醒,“他第一次喝醉时干啥了?强奸你了吗?”

奥兰多凶狠地瞪着她,妮娜无所畏惧:“我十八了!”她尖声叫道,使劲捶着沙发垫子,“我们已经可以进行一些十八岁以上的谈话了!”

弗里恩冲她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姑娘。”他诚心诚意地赞美道,奥兰多的仇恨又转移到了他身上,但弗里恩也同样无所畏惧,他甚至更加勇敢无畏地回望:“我真的这么干了?”

“没有,滚。”奥兰多更加凶狠地说。

——《Drinking Darling》

2

弗里恩在他的双扇木门门口插了个牌子,上面写着“Sweet Home with Orlando”。

“我的游戏id是兰斯洛特。”奥兰多说。弗里恩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我们确实也该加上兰斯洛特先生。”

“你们还忘了我。”妮娜凉凉地补充,她不知什么时候操控着她的棕熊角色出现在了白屋里,看到那两张拼在一起的床时,她还啧啧感叹了几声,不外乎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好吧。”弗里恩妥协道,有孩子就是这样,你确实没办法过二人世界,妮娜上次酒后吐真言说得对。他飞快地敲了敲键盘,牌子上的字就成了“Sweet Home with Orlando&Lancelot&Nina”。

——《Biubiu is Building Buildings》

3

接下来的几天里,弗里恩泡在图书馆里研究守护神咒。奥兰多说得对,守护神代表着你自己,它就是另一个你,和那段带着最快乐的记忆的感情。

一个月后弗里恩拉着奥兰多跑进废弃的教室,在黑暗和灰尘里挥舞魔杖:“呼神护卫。”

一团银色的、像只鸟一样有着翅膀形状的光从他的魔杖顶端冒出来。

“那会是只什么鸟?”奥兰多问他,盯着那团梦幻一样的银光。

“我不知道。”弗里恩耸耸肩,“也许过段时间就能看清了,分院时的记忆对我还不够——但我以后应该可以飞。”

——《Flynn’s Flying Kitty》

 

【全职高手喻文州x张新杰无差:】

1

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罐头也是,保鲜纸也是,喻文州后来想人和人其实也一样,谁都是一瓶水,聊得多了,倒出去的也就多了,再没水可倒了,也再没什么可给的了。其实他们也都老大不小了,该做的决定都做过了做完了。他们还是会聊天,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频繁,都在忙战队的事,都知道原因,喻文州想。他和张新杰都是聪明人,是能聊天的人。聪明人聊起天总是这样的,一句话底下藏着好几层意思,让你看到第几层,你就在他心里第几层,或者也可以说,你看到了第几层,你就把他放在心里的第几层。

——《嘀嗒嘀嗒》

 

【摇滚莫扎特萨莫:】

(我终于写到最近的墙头了,感动)

1

乐曲快要结束时他终于找到了好友和姐姐的身影,在乐队准备下一首歌曲时,斯莱特林提出了一个埋在心里大半首歌的时间的问题:“你看上去有点像格兰芬多的女级长,娜奈尔·莫扎特。”萨列里说,专注地打量舞伴的发色和瞳色,隔着一张圆桌他有点看不清对面人的眼睛,但回忆起跳舞时那个意外导致的近距离接触……脸侧的金色长发有一缕搭在肩上,而他的舞伴微微阖上眼时垂下的一片黑羽似的睫毛,眼下亮闪闪的银色眼影和瞳孔映出的灯光,仿佛满天的星星都在那双眼里闪烁。

——《Da Da Dance》(这么一看第一篇太放飞太黑历史了……第一次写女装梗我果然是搞砸了_(:з」∠)_)

 

 

六月

 

【摇滚莫扎特萨莫:】

1

有人说他恨过莫扎特,有人说他爱过。其实谁都爱过莫扎特,在他的音乐里,在他的光芒里。但萨列里也是恨过莫扎特的,凡人总有嫉妒,嫉妒总是苦涩的果实。那些时日里爱和恨都拴在心上,沉甸甸的不知道该往哪放,好在每段情感都是可以过去的,好在时光总能抹平一切的。

萨列里在维也纳住了很多年,在有人来之前,和有人去之后。他听过初春的蝴蝶扇动翅膀,也听过夏花伴着艳阳悄然绽放。音符是逃避现实的唯一出路,他在这路上渐行渐远,见过莫扎特,超过他继续往前走了,也见过贝多芬,即将要超过他继续往前了。

然而他还得继续走。那旋律是纽带,那绳索来自莫扎特,来自他自己,来自世间一切美好的和向往的,拉着他一直走下去。要走到远方去,要走到最后和最终去。

——《纽带》

2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黑漆漆的人,觉得自己有着世界上最闪烁最耀眼的宝石。后来有一天,天上掉下来一颗星星,那星星比他拥有所有的宝石还要璀璨,比他见过的所有光芒还要明亮。

萨列里不太擅长这个,不怪他,那年代还没有童话,更没有睡前故事这个说法。他讲的磕磕绊绊语无伦次,中途总停下来重新组织语言,然后又从头讲起。有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就会无意识地哼一小段旋律,直到唱完一个小节才会想起来要讲故事。但不管怎么样,他努力编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开头,尽管花了很长时间。

“然后呢?”莫扎特问,头发卷卷地搭在脸侧,眼睫毛很慢很慢地一眨一眨,像是要睡着了。他看着那张小又圆的脸,忽然就觉得接下来应该这样说:

黑漆漆的人羡慕星星的耀眼,嫉妒星星的光辉。然而星星跟他说您好,黑漆漆的人就不再想那些事了,板起脸——其实他想不那么严肃的——说,您好。

这故事真好,他想。

——《你可曾见过一颗星星》

 

 

七月

 

【摇滚莫扎特萨莫flo米无差:】

1

“所以。”莫扎特说,率先打破了安静。他垂着脑袋侧过身去,Flo就只能看见刘海底下隐约露出的长睫毛了,“所以,他会做饭?”

“……嗯。”Flo回答,看不到莫扎特的表情,他就只能凭借和超凶状态下的米开来对话的经验来了,

“那挺好的,起码你们俩不用担心半夜饿着。”

“好个毛线,他第一天就摔了我两个盘子。”Flo一秒破功义愤填膺,乃至挥动起双手,“我头一次见着有人会做饭不会刷碗的,这根本不科学。”

“那你刷碗呗。”莫扎特飞快地抬起眼睛扫视他的表情,轻描淡写地问:“他做饭好吃吗?”

被一个和正在讨论的对象一模一样的人注视的感觉让他有一点当着本人的面作出评价似的压力。Flo思考了会儿,决定还是坦诚地夸一夸他的好朋友兼前搭档米开来,于是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实话讲的话,除了他死活不刷碗……”

“那就是好吃。”莫扎特说,“啧。”

——《2+2=2+2》

 

 

八月

 

【摇滚莫扎特萨莫、flo米无差:】

1

那个理由他没法拒绝,米开来想,他们怎么说的来着?我们需要莫扎特。谁演萨列里?他当时这样问了,Dove沉默了会儿,他俩就一起沉默,毕竟彼此都清楚Flo在排亚瑟王。米开来攥着电话的手指用力了些,听着那边又说,我们在找新人了,观众们也很期待的,所以你一定要来——

“他们需要莫扎特。”

回忆和现实重叠,米开来抬起头,萨列里从没当着他的面念出过这个名字,他惊讶地发觉那个语气和Flo在舞台上第一次喊他莫扎特时如出一辙。

“我刚才想起来。”米开来说,他知道自己有点要越界了,“几年前的这一天,他,他们,给我唱过一次生日歌,我那时候挺喜欢蜂蜜的。”

“去吧,勒孔特。”萨列里说,往后退了一点,小幅度地躬身致意,“去吧——你要去做莫扎特。”

——《2+2=2+2?》

2

又过了另一个三五年,那只猫到他家已经快十年了,他终于是跟它混熟了,但隔个一周半月,他就总不小心惹了它被挠两下,好在那时候他也很少在灯光下和众人前弹吉他了,手上的伤就干脆放着,耐心地花上一年半载等着伤口结疤再长平。

猫也不嫌弃他粗暴的手法了,揉疼了就自己跳出去,还能忍就忍着。他把猫放到腿上,沉甸甸的分量也不那么明显了。猫也老了,他也老了,以前他没觉得自己这个年纪会算老的,四十多岁哪里老了,但真的被时光潮水般浩浩荡荡一卷,他才发现四十多其实也不年轻了,他居然盲目地相信着有的人不会老这话信了那么多年。

——《他开始养一只猫》

3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这样的Mikele了,意气风发的,带着蓬勃到火山喷发一样的旺盛的生命力,像露出毒牙的蛇和张开翅膀的神,是诱惑的,又是光辉的。哪怕刚遇见那时的他遇到的Mikele都没有这么鲜活过。那是他们相遇之前的时光,是比十年更久前的,是十几年乃至二十年前的,而Flo目睹它仿佛窥见天外倏忽来去的彗星昙花般一现。

他忽然意识到,他认识的Mikele只是对方年长生命里不到四分之一。他却以为自己看透了——因为Mikele让他看了那么多。

——《Ringing in the rainy day》

4

莫扎特彻底清醒是在半个小时后了,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段明亮的线条。他在瑟瑟的寒风里打了个寒颤,从桌面那堆压折了又泡了墨水的草稿纸上爬起来,眯着眼睛去摸空调的遥控器,啪一声把这台勤恳工作了一夜又一个上午的可怜机器关上了。如果南内尔这时候在,肯定会先笑话他邋邋遢遢的模样,再抿着嘴摇摇头过来给他拨开乱七八糟的头发,还会说几句不要再熬夜啦沃尔菲——别往旁边看,看我,别再熬夜了。

有什么用呢,她现在又不在,他还是一个人住,谁也管不到他。莫扎特慢慢把自己从桌上撑起来,脊背挺直的过程里他听到骨头噼里啪啦地发出脆响向他抗议这几天的折磨,他只好停下来拄着桌子歇了一会儿,再很慢很慢地把自己过疲劳的四肢绷开。这妥协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忽然老了很多岁,但他还清楚地记得很多事情,比如他在奔三但还差点才到三,比如南内尔不再陪着他是因为她已经结婚去圣吉尔根住了。

——《I’m gonna leave you anyway》

 

 

九月

 

【摇滚莫扎特四人组:】

1

“如果,如果你到这里的第一眼看到莫扎特,你会跟他说什么。”Flo慢慢念出牌上的字迹,他觉得莫名紧张、期待和一点微妙的、窥探秘密似的尴尬。这道题绝对是某人自作主张加进去的——Mikele在一旁沙发上坐着,仰起头看向萨列里。

“这个问题。”宫廷乐师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莫扎特,仍旧年轻的天才坐直了身子,眼睛发亮耳钉也发亮,明晃晃的要照进他心底。

他轻轻地咳一声:“我……很高兴见到您。”

“就这样吗?”Flo问。作为一个回合的临时主持人他有点过分尽职了,萨列里想。他的眼睛还在和莫扎特对视,手指下衬衫西裤的触感忽然恍如数年前,他们来这时代前的数年前,时间是1791年的冬日,场景是维也纳,没有雪,有马车礼服和钢琴曲。

“我很高兴见到您。”他把前半句又重复了一遍,莫扎特的星星耳钉在他瞳孔里发亮,“我是说,能在那天之后再遇到您真好。”

——《当他们宅在一块》

 

 

十月

 

【摇滚莫扎特rps班米+flo米:】

1

他在痛感和快感里浮浮沉沉,意识模糊地想起前几天的排练。Laurent唱起他熟悉的两首歌,他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错觉以为自己回到一年前的春天,在亚洲在韩国,因为一句Mozart和一个Salieri的身份像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Laurent发出一声黑嗓,尾音过高直接爬了上去,Mikele眨眨眼,那幻象和回忆就像水波纹一样碎开了。

记者们离开后他们又继续排练,Damien走上台,眉眼被灯光一打仿佛还是罗密欧。Robert站在他身后,和工作人员交流了几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Mikele, Robert说,一旁的Laurent好奇地转过头,Florent会是Salieri.

——……这个车没有名字,我就叫它一辆车

 

 

十一月

因为想考研没有写,非常后悔,又没有摸鱼又没有考研

 

 

十二月

 

同样因为想考研又没考研而虚度光阴,只摸了段子

 

【摇滚莫扎特rpsflo米:】

1

Flo端着一杯柠檬水过来时就是这么个场景,他的乱到堆满垃圾(嘿,那上头只有几个盒子和两杯可乐还有一些纸巾,如果他谴责的话Mikele肯定会这么说)的桌子,他的被Mikele压出一个人形坑的沙发(他当然知道Mikele只要从垫子上起来沙发就会弹性地boom一声恢复),还有他的猫——被Mikele抱在怀里捏爪子的猫,以及一个不是他的的Mikele.

目前这个不是他的的Mikele正心满意足地左手捏猫爪子右手揉自己肚子,看上去一副要走不动道的样子,谁让他吃那么多。

——《管住嘴迈开腿健康生活从你我做起》

 

 

没了

 

今年算是少有的日常写得特别多的时候了,但又欣慰地发现自己文艺起来讲一种感情和心情的时候写得居然还算满意,是那种隔了半年回头看还觉得能感动到自己的满意,比如五月的全职、六月的纽带、八月的下雨天,作总结的时候翻回去找觉得还可以的句子,觉得很多都想贴进来

最近在试图往回走,往三四年前走,不过估计八成可能会失败啦哈哈哈哈……

又想停一段时间不写攒攒修为,又怕不写就丢了手感,非常纠结……但明年会试图换一种风格讲故事,想让感情来的更猛烈,想让温吞吞的水烧起来或者凉下去,现在的描述方式含蓄太多,心里头弯弯绕绕的,一句话要藏好几层意思又不想让人看穿,对他们和读者都太难了

总之,新的一年,多多指教,一路走来感谢有你们

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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